这首诗指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西班牙君主政体的崩溃、共和国的诞生发生于1923年。这之后在法国发生的战争只会是二战。三巨头便指的是英、法、美三国,美国是“鹫”,法国是“雄鸡”,英国是“狮子”,这三国加上中国、苏联组成的反法西斯同盟主体在二战后期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并于1945年8月12日迫使日本无条件投降,胜利结束二战。8月12日正是狮子座时期,主星是太阳,因此本诗结束时写道“平息的太阳”,便指的是日本的投降。
这首诗预测的是拿破仑于1814年之后的事情。当时他由于决策失误,被反法同盟击败。并于4月签订“枫丹白露条约”,丧失了皇位,路易十八进入巴黎,拿破仑大帝国覆灭了。1814年5月4日,他被流放至一个小岛——厄尔巴岛上。拿破仑在这个小小的王国里将其全部精力倾注在王国的复兴上。所以本诗前三句写的便是他在厄尔巴岛上的情景。拿破仑逃离厄尔巴岛后,迅速恢复了帝位,但却在滑铁卢一役中败北,又沦为阶下囚。这一次他被流放到更为荒凉的圣赫勒乍岛上,受到严密的控制。这一次他没有逃脱,最后死在圣赫勒拿岛上。本诗十分简洁地描写了拿破仑被两度流放的情景,令人不得不惊叹诺查丹玛斯超人的预测能力。
第三行的“严格的城市”,指的是日内瓦,曾是加尔文教派的大本营。而“狮子”指的则是皇帝的军队。诺查丹玛斯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他反感加尔文教等新教派,因此他希望皇帝的军队能击败新教徒。他也许是把自己的想法融入了这首预言诗中,忽视了对事实的精确预测。
诺查丹玛斯在预言诗中常用“猛禽”来比喻两个人,一个是希特勒,另一个则是拿破仑。在本诗中显然指的是希特勒。希特勒在二战初期,对欧洲各国采取了迅猛的“闪电战”,占领了大片领土。本诗的第一句“左方”指的便是位于德国西面的荷兰、比利时等国家。德国在突袭了荷兰。比利时之后便进入了法国,把战火烧到法国腹地。而当时法国内政混乱,官员们对于希特勒的闪电战惶恐不安,主张投降的人越来越多,最终法国政府向法西斯势力低下了头,放弃了大片的领土,并在维希建立了法西斯傀儡政权,彻底放弃了法国人民的自由与民主。本诗最后几句便指的是希特勒进攻法国之后,当时法国国内的两种不同意见,最后还是“弱小的党徒”主张议和投降,从而建立傀儡的维希政府。
这一首诗在诺查丹玛斯生前就得到了验证。在他准确预测亨利二世死状之后,他的预言能力被许多宫廷贵人所崇拜,而他的《诸世纪》也一时广泛流传。
关于亨利二世的死,曾有一个故事。亨利二世当时正值中年,作为法国国王享尽荣华富贵。但是他在享乐之后总是颓废与怠倦。当亨利二世听说诺查丹玛斯能预言未来,便急不可耐地招他进宫,询问自己寿命。诺查丹玛斯用敏锐的目光观察了国王那双沉溺于酒色的双眼,很镇静他说:“陛下不会因为疾病而对生命有任何损害。可是陛下会因为头脑深处的伤口而丧失生命。”亨利二世脸色苍白,因为这无疑是死刑的宣判。他不放心地问:“那么会是什么时候?”诺查丹玛斯彬彬有礼他说:“恕我直言,这一天将在今后十年内到来。”
这一次接见发生在1551年,当时亨利二世46岁。1558年包括本诗在内的《诸世纪》全书出版了。诺查丹玛斯也送给了亨利二世一本。只是当时这一首诗国王虽然阅读过,可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会是预言他自己的。
然而,在一年之后的1559年7月1日这一天,也就是诺查丹玛斯预言的“十年之内”的最后第十天,亨利二世忽然一时兴趣,他想与一个贵族比试一下枪法。
而被指定作为对手的,便是近卫队队长,年轻的伯爵蒙哥马利。因为他身材魁梧,作战勇敢,又对国王忠心耿耿,因此他常被称为“狮子”。他对与国王比武感到为难,便坚决反对,但是无奈国王固执,便只好从命。
比赛是在王宫外宽阔的花院里举行的,而双方的武器也是用厚布、皮革包住枪头的枪,这样看来国王是不会有何伤害的。
但也许是天意如此,当蒙哥马利向国王头盔刺去的时候,枪尖上的皮套突然脱落下来,枪尖从黄金头盔缝间猛地刺了进去,穿过了国王的眼睛。国王惨叫一声便倒在了花园里。
当医生跑来一看,枪伤已深至脑部,虽竭力保住了一口气,亨利二世却因脑伤变成了一个疯子。于九天后的夜里疯狂地死去。这一天是1559年7月10日,正好是诺查丹玛斯言中的“十年之内”的最后一天。
现在阅读本诗,我们可以深深地为诺查丹玛斯的预言的准确度所折服,他连准确的时间、当时头盔的质地、蒙哥马利的绰号等都预见到了,怪不得欧美的诺查丹玛斯研究学者常以本诗来证明其预言的精确性。
这首诗预测的是法国十六世纪的政治危机和宗教危机。亨利三世登基不久,法国的宗教战争便再度爆发,且愈演愈烈。其中亨利。波旁揭起反叛大旗公然成立了“胡格诺王国”,要夺取法兰西的王冠。而亨利·吉斯也在北部成立了“天主教同盟”,并得到了西班牙国王的支持,在朝廷上独断专横,替代瓦尔瓦王朝只是时间问题。
而亨利三世虽然戴着国王的王冠,却成了吉斯公爵的人质,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为了保住自己的王冠,在一次纵欢之际,亨利三世设计杀死了吉斯公爵。1588年,“天主教同盟”因不满国王杀死吉斯公爵,便在巴黎发动政变,亨利三世仓皇出逃,结果被一个修士所刺杀。
本诗中的“国王”便是指亨利三世,而“灭绝所有他的血统”指的则是他虽然刺杀了亨利·吉斯公爵,但随后他自己也被暗杀了。
这首诗虽然很难理解,但是我们仍旧可以为好奇的读者提供一点线索。首先是诗末的“桥”被诺查丹玛斯频繁地用来比喻罗马教皇。1798年2月法军逮捕了教皇皮奥六世并将其押解到法国,1799年8月他死在异国他乡。8月正好是盛夏,也许正印证了第一句的“太阳失礼”。而皮奥六世死在法国,也正好验证了最后一句诗。
在历史上,“太阳”和“鹫”的指代各有不同。因为日本的国旗为“日之九”,且国名也有“太阳升起的地方”之意,所以很多时候“太阳”即指代日本。而“鹫”作为一种猛禽,具有极强的侵略性,世人常用“鹫”来比喻强大有力的统治者或国家。如拿破仑和希特勒。而美国作为一个超级大国,军事政治均为世界第一,它的国徽也有一只凶猛的“鹫”,因而“鹫”也常指代美国。
本诗的第一句“太阳和鹫”,很多学者认为这是在讲述二战期间太平洋战争的情况。“太阳”为日本,“鹫”为另一交战国美国。二战时美国与日本为了争夺太平洋的控制权,展开了激烈的海战,最终以日本战败而告终。美国在太平洋的胜利极大地推动了二战的结束,之后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本诗可能预测的便是太平洋战争的结束吧!
而另有一些学者所见不同。他们认为预言的应是两伊战争。他们认为第一句中的“太阳”和“鹫”解释为日本和美国,放在整句中则显得不可思议,因为“太阳”为负,“鹫”为胜,那后面的“在胜者面前展露雄姿”就不伦不类了。他们认为本诗中“太阳”只是取的字面之义,而“鹫”在古代欧洲,则是被作为天蝎座的象征而使用的。太阳在天蝎座的时候在11月,本诗所预言的应是结束在太阳在天蝎座的11月的一场战争,即伊拉克和伊朗的战争。
本诗的第三四行,描绘的便是伊朗士兵的样子。他们服从宗教领袖霍梅尼的号召,把宗教信仰作为内心的支柱,在战争中无所畏惧,一往无前。但是伊拉克军队更为强大,他们击败了伊朗军队,在11月结束了战斗,两伊地区又重新回到暂时的和平状态。在本诗的最后两行中,我们可以看到诺查丹玛斯暗示了伊朗军队的大批士兵在战争中阵亡,而后两国又重新恢复自由与和平。
19世纪二三十年代,法国国内政治极不稳定,王权被各种势力争夺。当时,法国国内的资产阶级支持重建共和国,而当权的波旁王朝则残酷镇压人民,权力的争夺已进入白热化阶段。1830年孔蒂公爵家族的最后一个继承人路易在寝室里被人绞死。而波尔多公爵是波旁王朝的最后继承入。这是王权争夺战激化的一个侧面,因路易死后的遗书里却写满了对政敌极为有利的文字。
诺查丹玛斯准确地预见到了这场王权的争夺战。第一句清楚地描绘了路易的死状,而第三句的“三人”便指争夺的三方:路易·菲利浦、共和国和波拿巴鲁特。而最末一句则写明了路易死后的遗书是被人伪造的。
本诗是预测了伊斯兰革命。“谎言的小号”指的便是1979年的伊斯兰革命,伊朗在霍梅尼的统治下不遗余力地改革变法。由于激烈的动荡,伊朗全国一度陷入无政府状态。而此时埃及总统萨达特做为调停人来到伊朗。他收回了一些破坏经济的货币政策,这些在本诗后三句中均有表现。伊朗因为萨达特的一些建议,动乱局势有所改观,逐渐恢复了经济,后来发展成为富有的石油生产国。
本诗一般被理解为两件事。一件事是16世纪的意大利战争,另一件事便是二战初的敦刻尔克大撤退。
15、16世纪,法兰西王权加强,法国发动了对外掠夺战争。由于富庶的意大利是它的近邻,又是个四分五裂的国家,所以成为法兰西侵略的主要目标。法国于1494年发动意大利战争,但由于战争受德皇与西班牙国王的干涉,没能顺利展开,到1559年以,法国战败而结束。如果说本诗预测的是意大利战争,那么便是1556至1557年间意大利战争末期,法国失败的情景。法国投入许多兵力,却大多死于沙场,能回来的人太少,于是诺查丹玛斯在本诗第二行感叹生还的人太少,而第四五两行大概是生还的人受到家人的接待时的情景。但本诗最后一行却极为费解。“信”和“鱼”指的是什么呢:
另有一些学者认为本诗预言的应是敦刻尔克大撤退,二战初期德国纳粹军队所向披靡,1940年英法联军不得不从敦刻尔克撤退。其间受到德军的猛烈攻击,顺利撤回英国本上的军队数量极少。这正好暗合了本诗第一二行。而此后法国全境被德军控制,建立了维希傀儡政权。本诗最后一行的“鱼”便指纳粹德国的统治政策,而“信”则是指法兰西的制度。“信的缝隙里潜着一条鱼”便暗示了傀儡政府表面上是实行的法国的制度,实际上却服从的是德国法西斯的统治。
“卡兰兹”在古代罗马历法中意味着“朔”,即初一。在西洋新历导入之时,“十日”是被削除了的。诺查丹玛斯在第二行中以“卡兰兹的四月十日”暗示了西洋新历的制定。
在本诗后半部,我们想这是在描绘诺查丹玛斯在写本书时所用占星术预测的那种魔幻般的手法。据称诺查丹玛斯着手写本书时为旧历四月十日,而且为“圣星期五”,即基督受难日。本诗最后两句也许正是暗示了基督受难日。基督受难之时,恶魔复出,邪神挡道,世界陷入正邪斗争的时代。作为虔诚的那稣教徒,诺查丹玛斯于那稣受难日着手写伟大的《诸世纪》,也许有一定的纪念意义吧!
这一首诗看起来晦涩难懂。与上面的诗有所不同的是不明晰的地方大多,这给破译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从诗中的第一行我们认为这是在讲述法国一七八九年的大革命。发生在1789年7月的法国大革命推翻了路易十六的黑暗统治,摧毁了法国一千多年来的封建制度,建立了资产阶级共和国。但是本诗第二行“神圣的事件”倒底指的是什么呢?是不是指捣毁了象征封建专制统治的巴士底狱?
那么第三行的“斑岩的石柱”,指的又是什么?诺查丹玛斯预言中“柱”的意义是很不明确的,对于诺查丹玛斯学者来说,“石柱”的含意没有一个很明确的释解方法,这对于后人而言真是遗憾。
1789年爆发的法兰西大革命是世界上最大、最彻底的一次资产阶级革命。它摧毁了法国一千多年的封建制度,为资本主义生产力的发展扫清了道路,具有巨大的进步意义。
在1791年的制宪会议上胜利者们通过了法国第一部宪法——《1791年宪法》,在这部宪法中,宣布了圣职的解体和教会法的废弃。而其后僧侣们被流放于异地。对于虔诚的基督教徒而言,这个时候是痛苦难忍的,因此诺查丹玛斯写道:“牺牲开始”。僧侣被流放,意味着不能为神服务,牺牲于圣教之上。而在1793年“理性崇拜”的确立,更废止了对神的信仰。教会的活动陷入了最低谷,甚至一度停止了活动。因此诺查丹玛斯在诗的第三行四两直言从事圣职的人们已不复存在。
在教会兴盛之时,虔诚的人们都要买教会的蜡烛,点明它时以寄托自己的思想与信仰。而在新宪法确立之后,教会活动大量减少,制作蜡烛的蜜蜡的需要也大大减少,价格自然相应地下降。本诗最后两行就是在暗示蜜蜡需求减少这一事实。
诺查丹玛斯在本章第33首四行诗中曾提到过加尔文教派。他十分反感加尔文教的新教徒,因而他十分希望国家的军队能击败新教徒。
在本诗中,可以看出诺查丹玛斯对加尔文派新教徒的非难。加尔文深受马丁·路德的影响,主张“信仰得救”,建立“廉俭教会”,认为人的得救与否不是靠斋戒、忏悔、赫罪等善行。因此他的加尔文新教与天主教斗争十分激烈,从本诗我们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得到诺查丹玛斯的宗教倾向,他是反感加尔文教派的。
本诗第一行的三个地名,位于法国西南部。它们的附近便是比利牛斯山脉另一部的西班牙。可见本诗讲述的是西班牙发生的事情。
“连继三晚空阵大火”有各种解释。一种便是陨石的下落。陨石落下时总是划出一道美丽的光痕,若是陨石雨的话,那景象的确像一场大火。而第三行说“原因是让人惊叹的”,那么,陨石雨之说便显得有些不妥,毕竟陨石下落是十分常见的现象,那么,难道是地球以外的星球的侵略吗,是外星人的攻击吗?如果这是真的,那可真让人担忧。
在诺查丹玛斯的预言中,他数次提到世纪更换之时,会出现各种异常的变化。而在21世纪即将到来之际,西班牙上空的外星人来临应是其中之一吧。据专家统计,UFO的来访在有“2”和“7”的年份力最多,因此,许多诺查丹玛斯的预言研究家曾断言:1997年,西班牙区域会有大量UFO来访,至于是侵略,还是路过,尚难以预料。
现在已是1998年,过去的一年里中,虽然世界各地UFO来访的报道屡屡不断,西班牙也有UFO频频到访,但关于外星入侵略的报道还没有。看来时间不一定是1997年,那么,是2002年还是2000年呢?不管怎么样,我们已安全活过了1997年,这已是值得庆幸的了。
日内瓦作为国际联盟的第一届会议的召开地,一直以山水风光著名。本诗的第一行清楚地表明预言的是国际联盟,国际联盟在1914年成立,于1947年8日以失败告终。它的宗旨是调解各国的关系,创造一个和平的发展环境。但在实际操纵上,却空洞无力。它存在期间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各国纷争不断,而它却没有什么实际行动。这个华而不实的组织,一直受到世人的讥笑。本诗形象地描绘了国际联盟空洞的议论、虚伪的行动、拖沓的作风。
诺查丹玛斯关于地球以外的星体的未来很少提及,这首是其中极少的一首。从最后两句可以看出,这也是他总结性的对终局的一首预言诗。
这首十分难解的诗由于是关于人类未来的,因而研究学者十分重视,也提出了不同的意见。第一句中的“月亮”,是一个十分关键的词语。有一个学者认为此处“月亮”,正是象征毁灭后幸存的人类。其理由为诺查丹玛斯常常在预言中用“月亮”来比喻行将灭亡的弱小东西,也曾用来表示荒凉的世界,所以解释为毁灭后的地球是完全合理的。
而此后的“已过二十年”的释义有很大争议。有人认为人类幸存之后顶多能再活二十年。有的学者认为另有深意。1999年发生的人类大劫难,大部分的人类将在劫难中灭亡,地球也将变成如史前文明之时的荒凉与野蛮。当然必定会有一部分人坚强地活了下来。他们将向月球发展。于是经过二十年的准备阶段,人类开始在月球上建立新的文明基地。这里的二十年便是人类迁移的准备阶段,而非只能活二十年。
本诗第二行的“七千年”到底是指“公元7000年”还是“持续七千年”,这也引起了一些争议。很多学者认为是指在月球上建造的文明将持继七千年的统治。那时,统治者是幸存下来的人类,还是另外一种奇怪的动物或是外星人呢?
而此后太阳“将停止天天运转”暗示了太阳与现在的太阳不同,它处于衰亡的状态,它的质量与引力将发生惊人变化,它的轨道也将偏离,在漆黑的宇宙里徘徊。
好不容易重新兴起的人类或其他物种的月球文明,又会因为太阳变化而重复灭绝之路,这便是全部的结局。诺查丹玛斯也不得不宣布:“到那时我的预言与威胁,将到此结束”。
可见诺查丹玛斯不仅预见了人类的灾难,甚至连太阳系的终结也清楚预见了。写到此时,笔者也深深为人类和世界的发展终结而悲伤。举目一望是一派繁华兴盛的世界,而在不久的将来,它却将不复存在,这种绝望与恐惧是深层次的,它夹杂着无可奈何的悲哀。
不仅是诺查丹玛斯,占星术大师鲁萨也曾预言1700至1702年将会出现大动乱的预兆。但是在此期间发生的奥古斯德二世侵略事件并没有征服北方之国。因此有些专家以此来反击诺查丹玛斯的虔诚信徒。
但是,若我们不从“一千七百年”处着手,换一个方式来看这一首诗,预测之事则十分明显。此处“东洋人”,习惯上是指的日本人。日本不甘于只有一小片被海洋包围着的孤独的领土,他们需要大片有丰富资源的陆地。第一个目标首当其冲便是中国。于是他们发动了“芦沟桥事件”,借机侵略中国,很快占领了东三省大片领土。本诗第一行“突发事件”即指芦沟桥事件,事实上日本侵华野心很早便有了,芦沟桥事件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而最后一行的“北方大部分领土”当然是指中国东三省的广阔土地。日本侵略中国之后,二战爆发,世界陷于动乱与战争之中,可以说日本侵华便是大动乱的导火索之一。
诺查丹玛斯在给亨利二世的信中,曾预言过三个反基督教的人。第一个是拿破仑,第二个是希特勒,本诗则预言的是第三个人。
从本诗的最后一行“他给中东带来风暴”可以看出此人一定是中东地区的强有力的统治者。于是我们脑海中浮现出两个人的名字:利比亚的卡扎菲、伊朗的霍梅尼。但是从第一行可以看出,占星学上三个水的星座是蟹座、蝎座、鱼座。而这个人是诞生在这三个星座期间之中的。那么卡扎菲、霍梅尼便不很合适。而且第二句“以木曜日作为自己的圣日”暗示了这个人很可能诞生于木曜日,即星期四。那么,这个人会是谁?
很有可能是伊拉克总统萨达姆。他在伊拉克一手遮天,伊拉克人民的信仰便是崇拜萨达姆,他就是上帝,他就是救世主。说他是反基督的第三者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这首诗预言的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在占星学上,英格兰便是牡羊座的国家。“永远的神变更了”也许是暗示了“木星”“土星”的发展与衰退,即英国或欧洲其他国家因为大战而各有荣枯盛衰。那么,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发起国难道是英国吗,而法兰西、意大利到底是战胜国,还是战败国呢?
“在蝎处的交会”指的是火星、土星在天蝎座处并列。在最近的历史上指的是1867年。
1867年,法国侵略并占领了墨西哥。当时的皇帝马克西利昂被革命军俘获,并枪杀于监狱。这正好是本诗第二行的“大王在自家被杀”所暗示之意。
这首诗叙述的是1790年法兰西圣职的崩溃与僧侣被流放之事,在本章第44首诗中也曾提及。
《1791年宪法》宣布了圣职的解体以及教会法的废弃。而在1793年确立了“理性崇拜”,更废止了对神的信仰。本诗第四行“基督教被其他的法令支配”指的便是这一变故。
本诗最后一行极为有趣。1789年12月19日法国国民议会通过了发行纸币的法案。因为这种纸币是以没收教会的财产为保证的,所以是新的财富源泉。
本诗预测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世纪交替时的欧洲。根据诺查丹玛斯的预言,每到世界交替之时,必有大的变故,或是政变,或是战争。19世纪向20世纪交替之时,就发生了各国的革命,之后便是第一次世界大战。
“邪恶的大镰”指的是土星。在星象学中,当土星的星象发生变异的时候,便会发生大事件。“两次革命”指的是法兰西革命和俄罗斯革命。1871年巴黎公社的建立极大地推动了无产阶级革命的进程,作为1917年10月革命的序曲,俄国于1905年也发生了无产阶级革命。这两次革命都令资产阶级统治者惶恐不安,他们都感觉坐于即将爆发的火山之上。
“多变的星辰”在星象学中是指天秤星座。而支配奥地利的星座即为天秤座。1914年6月28日,奥地利皇太子斐迪南大公在波斯尼亚首府萨拉热窝被狂热的塞尔维亚爱国青年暗杀,从此揭开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序幕。
这一首预言诗是让人恐怖的。它预言的是核战争引发的地球寒冷化现象——核冬天。
在20世纪中叶,世界各国为了增强本国实力,疯狂地制造核武器,特别是美、苏两国,拥有的核武器已足以毁灭地球若干次。它们用核武器来威胁小国,来推行自己的霸权统治,也很直接地的把地球推向了因核战争而毁灭的边缘。到了20世纪末的现今,苏联的解体使大量核武器散失,一些国家的冲突一触及发,核战争的可能性越来越大。本诗便是预测了核战争之后地球恐怖的景象。
核战争爆发之后,核爆炸,以及由此引起的火灾会产生大量的核辐射、尘埃和烟雾。这种尘埃、烟雾升腾到大气之中,形成一片有毒的、厚达几千米的云层,吸收大量的太阳能。因为有这样一层尘埃烟雾组成的云层阻挡,阳光不会再普照到大地之上,地面的温度迅速降低,即使是夏天,据有关专家预计,最低温度也将达到零下25C。
在这样寒冷的气温之下,植物枯死,家畜灭绝,严重的粮食危机很快便到来了。那时候的人类,即使不被冷死、病死,也会最终难脱饿死的命运。
这便是核战争带来的恐怖的世界末日。
本诗的第一行“巴比伦和反面的气候下的土地”指的便是核战争后核冬天情况下的荒凉的地球。气温全部为负的零下,人们冷得全身颤抖不止,有的已奄奄一息。
第二行“血流成河”,一个触目惊心的词语,明确他说明了在核战争中大量的人类被无情的战火夺去生命,剩下的仅仅是极少的一部分。他们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等待他们的仍旧是:饥饿、寒冷、疾病与死亡。
第三四行指的是当时的大气情况。因为尘埃形成了一层云雾,因此不论在陆地上、大海里还是空中,都看不见太阳,接受不了阳光,人们已经见不到核战争之前明媚的阳光和蔚蓝的天空了。
而最后一行则预言了当时地球上的混乱局面。“诸派”是指派系林立,战争依旧不断;“饥馑”指的是粮食危机的到来;“恶疫”指的是核武器的使用带来大量的疾病,再加上寒冷的气候,病死的人日益增多。总之,地球上是一团混沌,到处是混乱与死亡。
当我们破译完这一首诗,我们在心有余悸之后,也许会问:这场战争何时爆发?将首先发生在何地?
根据诺查丹玛斯的其他预言,我们毫不犹豫地认为它将在1999至2000年之间发生的,这一场战争将会大量使用核武器,这是一场最后的大战。
那么在何地呢?从本诗第一行的“巴比伦”这一个很清楚的地域名,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战争首先发生在阿拉伯国家。“巴比伦”即为中东的两伊地区,现在国家众多,且矛盾重重,以色列与阿拉伯国家,伊拉克与其他阿拉伯国家都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它们之间的矛盾一旦激化,很可能为演变成为战争,其他的国家特别是英、美、法、俄罗斯等加入之后,极可能发展成为核战争,那时,人类将在劫难逃。
虽然笔者对诺查丹玛斯的预言深信不疑,但仍旧希望这首诗是一个错误的预言,因为我们还舍不得这个美丽、繁盛的世界。设想将来的地球将成为不毛之地,我们从心底里泛起一种无奈的痛苦与悲伤,人类文明进化数千年,却最终自掘坟墓、自投罗网,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啊!
这一首与前两首首四行侍一样,是预言灾难的。与本章第54首预言诗有点相似的是,本诗是预测天秤座的灾难的。
在占星术中,在天秤座支配之下的国家有奥地利、日本等。也许本诗说的便是日本在世纪末大异变中的情景吧!“血和冷冻的恐怖”指的也许是在核战争中,日本在受到核武器的攻击后死亡了许多人;而“冷冻的恐怖”,也许是核战争后核冬天的到来又冻死了不少的幸存者吧,那么“复仇”是指日本的战争立场吗?它也许不甘失败,也会奋力反抗,以牙还牙,向其他国家发射核导弹、投掷原子弹。而那个国家是俄罗斯还是中国呢?那么,他们能够承受得了这场血与火的考验吗?
本诗描绘的是1793年1月21日,路易16世被处决。
第一行的“不和”指的是法国大革命的第二阶段,吉伦特派掌权期间,雅各宾派和吉伦
特派从国民公会召开之始就进行了激烈的斗争。而斗争的焦点之一便是国王的处理问题。雅各宾派主张处死国王,并得到人民的支持。吉伦特派则公开袒护国王,反对审判国王。在人民的支持下,经过激烈斗争,1793年)月21日,雅各宾派终于迫使国民公会把路易十六送上了断头台。
第二行的“仰脸向着青空”据说是路易十六被押赴刑场的途中,朗诵的一节诗的开头部分。
而全诗的后面三行则描绘了路易十六受刑之后的惨状。他也许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高贵的身体会被押到断头台上。这生前享尽“牛乳和蜂蜜的脸”,最后却跌落在大地之上,成为人民唾弃的玩物。
1986年前苏联发生了震惊世界的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事发之后,大量的核幅射散放出来,大量的核物质泄漏出来。这些核幅射、核物质扩散开来,对欧洲各国带来了极大的危害。虽然各国政府及时处理了最易受污染的贝类,但是被污染的草料仍旧被家畜食用,从此家畜便深受其害,之后不久,一些奇形怪状的家畜,如两头的牛、三头的猪等等被生了下来,给当地居民带来极大的恐慌。
本诗预测的便是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给家畜带来的巨大影响。第一行“两头的兽”便意味着吃了被核物质污染了的草料的家畜生下了畸形的后代,而第三行的“只残存了几年”,便是指这些畸形的动物,生命力极弱,往往只能生存很短一段时间便死亡了。
可见核的恐怖!这仅是一次核事故,若是发生了核战争,我们的人类将会成为一种什么样的生物?
这首诗预言的是拿破仑三世虐杀反体制主义者这件事情。拿破仑三世,即路易·波拿巴,是拿破仑一世的侄儿。他是一个政治野心家,他幻想像他伯父那样在法国建立帝国。1852年,他在军阀、银行家、大资产阶级的拥护之下,自封为法兰西皇帝,称拿破仑三世,建立了法兰西第二帝国。
本诗第一行“流逐到小岛的人群之中”便暗示了拿破仑三世的家庭出身。拿破仑曾被放逐囚禁在圣赫勒拿小岛上,而路易·拿破仑是他的侄儿。
第二行“将出现更残酷的国王”意味着路易·拿破仑的称帝。他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惜用最卑鄙的方法来实现。他对反体制主义者毫不留情,大肆捕杀,本诗后两行便反映了他的残酷。
有的学者认为这首诗并不是预测拿破仑三世的,而是预测犹太人大虐杀的。因为第三行“杀死然后将两人置于火上”与希特勒屠杀犹太人的手法极为相似。但是把前两行理解为希特勒上台,仿佛有一些牵强附会。
本诗是关于拿破仑的预言诗中极为出名的一首。
拿破仑·波拿巴于1769年 8月15日生于科西嘉岛的阿雅克肖。该岛位于意大利附近,十五个月以前还是热那亚共和国的一个属地,根据条约刚刚割让给法国。本诗第一行“皇帝在意大利附近诞生”就很清楚地预测了拿破仑的出生之地为意大附近的科西嘉岛。
第二行的“他使帝国付出巨大牺牲”指的是拿破仑称帝后,他与反法同盟展开了一系列的战役,给法国的人民带来了很大的牺牲。子女战死,资源损耗,法国付出巨大代价。
而最后一行的“屠杀者”也就是比喻拿破仑发动战争,夺去了许多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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