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伟大的《诸世纪》的第一首四行诗。作为开门之作,诺查丹玛斯并没有急于进行预测,而是描绘了自己工作的情景。
在诺查丹玛斯那幽暗安静的书斋里,并排放着的是四世纪新柏拉图学派的哲学家伊安布利科斯的伟大著作《神秘埃及》。在这位预言家心中,四世纪的这部著作具有神秘的力量,古代哲人的智慧是他打开未来之门的钥匙。因而每到诺查丹玛斯进行预言之前,他便独坐于自己这个秘密的书斋之中,潜心研读这本神秘的著作,以刺激自己的预言灵感,直到古代智者的神秘力量在冥冥之中无形地融入了他自己的身体,伟大的预言便诞生了。
时间是在深夜。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中浸透着一种难以言述的神秘,诺查丹玛斯小心翼翼地将盛满了清水的钵盂安置在黄铜三脚架上。这一切行动都是无声的、虔诚的。诺查丹玛斯的整个身体已经被笼罩上一层淡淡的紫晕,这也许便是智慧的神秘之光。
预言家的身体倾向了四世纪古老的钵盂,那里面盛满了清水。他那深陷于眼窝的双眼开始凝视水面,一种无形的力从预言家的心、脑发出,以至整个身体的力穿透肌肉、神经的束缚,来到这双深陷的双眼,再进入空中,无声地拍打着水面,不一会儿,寂静的水面升腾起一层白雾,逐渐地雾愈来愈多,充满了这间小小的暗室。诺查丹玛斯全身纹丝不动,眼睛仍直直地凝视着雾气中的水面,水开始颤动,水面也开始变幻,那清澈的水面渐渐变得昏暗,雾气也急剧地升腾、扩散,直到最后昏暗的水面开始变得明晰,一副神奇的景象浮现于水面之上。这,便是穿透时光隧道的未来世界。
这时,伟大的诺查丹玛斯眉头轻轻微扬,但嘴角仍紧紧闭着。在这神圣的时刻,预言家的灵感之灯已在雾气朦胧的书斋中开启了。
过了片刻,水面上的神奇景象开始消失,雾气也开始收敛,诺查丹玛斯的双眼终于移开了钵盂,看了看给予他神奇预测力量的古代哲人的线装书,他开始了另外的工作。
端坐于书斋一隅的木桌前,预言家开始兴奋起来,刚才神奇的景象又一幕幕地浮现于脑海中。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怎会想象得到未来的世界是那样的荒诞与恐怖。他非常明白,他有必要把那些神秘的景象——描述下来传给后世的人们。
提起笔,灵感已倾注于笔端,一首幽秘的四行诗便赫然出现在白纸之上。神奇的未来世界又通过另一种方式展现,只是这种方式是用墨水记载,它更为持久,也更为神秘。
时光在流逝,诺查丹玛斯在这阴暗寂静的书斋中渡过了每一天夜晚,预言诗也逐渐增多,最后终于结集成了伟大的惊世之作——《诸世纪》!
诺查丹玛斯也许不会想到他的书会风靡全世界,他的恐怖预言也一一被实现,他在天堂若有灵,我想该是又喜又悲:喜的是自己的预言是如此地精确无误;悲的是他预言的人类1999大劫难即将付诸于现实,因为时光的车轮已无情地辗到了20世纪末的1998年!
这首诗是诺查丹玛斯描绘自己工作的第二首四行诗。
在古代的占星术中,施术者若是女巫,她便用细细的手杖触击黄铜三角架,把水泼向自己长袍的下摆与脚面之上,以祈求古代太阳神阿波罗的神渝。
诺查丹玛斯在预测之时,也曾使用过这种方法。当他双眼凝视雾气中那变幻无常的未来世界的时候,他的神圣力量在震颤着宽大衣袍之下的身体,眼前的景象也令他震惊与恐惧。
他难以相信几百年后的人类有了自由飞行于空中的喷气式飞机,有破坏力惊人的大炮、核武器,更难以相信这个世界将难得有真正的和平与友爱,人民将饱受战乱之苦。
在震惊之余,他仿佛听见了神的声音,这难道是主宰一切的上帝在暗示他吗?全能的主也在为人间尘世的悲剧而痛苦不堪吗?
这伟大的预言家的笔开始微微颤动,他相信上帝在告诉他应坦然接受,于是一切开始清晰而明朗起来。
诺查丹玛斯在序言中曾称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为“一般大众的降临”。这首诗也正是指轰轰烈烈的法国大革命。
法国到了18世纪末,资本主义生产力与封建王权之间的矛盾已经发展到异常尖锐的程度,人民不堪忍受敲骨吸髓的盘剥与奴役,一场资产阶级革命的爆发己不可避免。
1789年5月5日,国王路易十六为了解决财政困难,被迫召开了 150年来从没有开过的三级会议。路易十六只打算让第三等级出钱,而第三等级的代表们却要求取消封建特权,会议上斗争异常激烈,路易十六见状不妙,准备驱散会议,血洗巴黎。巴黎人民群情激愤,于7月13日晨纷纷拿起短刀、斧头,与国王的军队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7月14日,武装群众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巴黎东北部的巴士底狱,经过4小时的浴血奋战,终于占领和捣毁了这座象征封建专制统治的反动堡垒。自此,一场反对封建王权的革命大风暴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在革命的进程中,保王派和革命派展开了拉锯式的对垒战。最终,在人民的支持下,1793年1月21日,以罗伯斯庇尔、马拉、丹敦为首的雅各宾派把路易十六送上了断头台。
本诗为《诸世纪》中进行预言的第一首诗,诺查丹玛斯当时身在王权统治之下,从神秘的钵盂中看到了国王的死刑、王国的颠覆,自然是极端恐惧的。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写下了这首划时代的大革命的预言诗。
第一二行描绘的便是封建国王、贵族被推翻的情景。在当时,封建贵族大肆挥霍,乘用的都是豪华、宽敞的马车。因此,马车也被作为了贵族的象征。第一行“辇台被旋风吹翻”,指的便是革命的风暴无情地推翻了封建贵族高高在上的地位。而第二位“容颜被假面隐藏”则是指大革命之中从法国逃出去的众多的亡命贵族,当时,他们用披风和面具隐盖着自己的面部逃亡,生怕被人民群众发现:而被推上断头台的囚犯,那些平时目空一切的国王与贵族们,现在却被罩上披风或口袋,然后送上断头台行刑处死。
而本诗最后一行的“红白颠倒”,即指的便是革命者推翻了“白”色的波旁王朝,替换而来的则是“红”色的革命政权。法国大革命不仅摧毁了法国的封建制度,而且有力地推动了整个欧洲反封建的斗争,它成为了世界历史上最大的一次资产阶级革命。
拿破仑作为一个天才,年纪轻轻便于1804年登上了皇帝宝座。但由于反法同盟不甘心失败,屡屡发动战争,再加上拿破仑有独霸欧洲的野心,因此战争不断,法国人民饱受战乱之苦,和平已成为可望不可及的奢侈之物,拿破仑在10年后便离开了法国皇帝的宝座,被流放于圣赫勒拿小岛之上。本诗第一二行便是在描述拿破仑的短暂统治。
1800年3月教皇皮奥七世登基,而在1809年拿破仑进入维也纳,并吞了教皇属下各邦。教皇皮奥七世大发雷霆,宣布将拿破仑革除教门。拿破仑便于7月6日逮捕了罗马教廷的皮奥七世,并将其囚禁于萨沃纳。本诗第三行的“教皇之舟”便是这样被拿破仑施以了致命创伤。皮奥7世也是在拿破仑退位之后才被释放的。当时的法国宗教已经乱成一片,长期处于无秩序状态。诗的最后一行“波涛”便指的是这种无秩序的状态。
在16世纪末期,教会分崩离析,作为新教派的胡格诺派教徒与传统的天主教徒之间展开了激烈的宗教战争。由于宗教战争触及到法国的每一个村落,而且十分激烈,因此破坏性极大,平民百姓深受其苦。法国南部的卡尔卡松地区被胡格诺派教徒占领,他们在纳尔波鲁与天主教徒又展开了激烈的对攻,整个法兰西王国陷于战火之中。诺查丹玛斯由于从事医疗工作时就已熟悉这些地区,因此他对曾经居住过的城市、乡村,乃至整个法国的命运抱着强烈的关心,所以预言家在本诗最后一行中动情地写下了“你时刻牵动着我的心”。他难以忘怀那些熟悉的乡村,也难以忘怀曾经热情接待过他的善良的人们,当他看到这些乡村与人民
都陷于无情的战火之中时,他不能保持旁观者的镇静了。
拉文纳自1509年以来就是教皇领地的一部分。而布雷斯特、都灵、维切利均是教皇的神圣领地。
但作为意大利邻国的强大的法兰西,一直希望把这些富饶的土地据为己有。在意大利战争和拿破仑时期,这些土地均被法兰西掠夺。布雷斯特于1601年被割让,都灵在1604和1789至1814年被两度侵占,维切利也于1704年与1798至1814年被占领过。
诺查丹玛斯在写下这首预言诗之后,上述土地一一被法国占领。这些不争的事实曾让后人大惊失色,转而对诺查丹玛斯佩服得五体投地。
巴黎公社失败之后,法国于1875年通过了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宪法,确立了资产阶级共和政体。执政的是代表大资产阶级利益的温和派。而此后的一系列事件使温和派共和政府声名狼籍,被人民唾弃,此后激进派代替温和派执政,其中有一个席卷法国的事件,那便是德雷福斯案件。
1894年,法国陆军总参情报局反间谍处劫获一封便笺,上面透露了一名军官把法国军事秘密出卖给德国驻巴黎的武官。法国政府进行追究,陆军部保皇派分子毫无根据地宣称这名出卖机密的军官是犹太人尉官德雷福斯,把他逮捕并判处终身苦役。后来查明,真正的罪犯是一个法籍匈牙利军官埃斯特拉齐,德雷福斯是无辜的。但温和派政府拒不重审德雷福斯案件,于是以工人阶级为首的民主力量掀起了抗议政府迫害无辜,要求重审此案件的社会运动。在声势浩大的人民运动面前,政府才于五年后的1899年被迫宣布德雷福斯无罪。
诺查丹玛斯在几百年前就已知道德雷福斯根本无罪。然而,他却不能改变整个事件的进程。德雷福斯被判刑之后,政府迫于压力开始重审,但在重审法庭上,证据发现得太晚,而且由于反犹太势力的急先锋瓦尔德克·卢梭的固执坚持,德雷福斯再次被判定有罪。本诗便是叙述了重审时的情景。后来又经过几次审判,德雷福斯才得以彻底平反。
在法国历史上,发生过一次长期的战争——胡格诺战争。战争双方是加尔文教的胡格诺派和天主教同盟。这两个对立的封建集团从1562年到1594年共打了32年仗。
亨利四世在登上法国国王位之后,胡格诺战争仍未停止,他用了6个月时间进攻当时被天主教同盟掌握的巴黎,但仍未成功,后来他通过皈依天主教和颁布“特敕令”才顺利进入巴黎,结束了胡格诺战争,在法兰西人民心目之中,首都巴黎又被称为“太阳城”。本诗第一二行便讲述了亨利四世进入巴黎的情况。
而此后的“野蛮的变法”指的便是路易十六推行的一系列改革。而最后一行的“伟大的亨利”即是精明能干的亨利四世,他出身于纳瓦尔家族,他的纳瓦尔血统将使法国重新复苏。
这首诗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讲的是1590年,帕尔马大公因为迎接从法兰德进军的西班牙军队,而缓解了亨利四世对天主教同盟占据的巴黎的围攻。亨利四世为此大为不快。据说当时的教皇(罗慕诺之后)也对此颇不满意。
而本诗第二部分预测的则是土耳其海军攻击马耳他岛。15、16世纪,土耳其帝国崛起,并于苏丹苏里曼一世在位期间达到鼎盛时期,成为地跨欧亚非三洲的大帝国。本诗第三行的“利比亚舰队”指的便是威风凛凛于地中海区域的土耳其海军,他们于1565年包围并占据了马耳他岛。
这首诗暗示的是瓦卢瓦王朝的崩溃。
1574年昂儒公爵放弃波兰王位,在兰斯举行加冕礼,成为了法国国王。他就是亨利三世。但是亨利三世没有子嗣,亨利三世一旦去世,王位就会空缺,在继任者中却没有瓦卢瓦家族的人。因此,纳瓦尔国王、波旁家族的亨利,便成为了推定继承人。诺查丹玛斯清楚地知道瓦卢瓦家族气数已尽,并在第一行言及了瓦卢瓦王朝最后的国王亨利三世的遗骨将被移至圣多尼的家族之墓。
本诗第三行是以诗的形式暗示在冥界的瓦卢瓦家族的祖先们的亡灵,在暗暗地悲叹自己家族的破落与衰败。
这是一首较为难懂的预言诗。许多学者不知是该与历史上哪一件事情相唤证。我们可以给聪明的读者们一些线索,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试着去破译。
那波利、里昂等地名,全部属于西班牙的哈布斯布格帝国的领地,之后才成为了意大利领土;而本诗最后一行的“弱智”极有可能是在暗示某位教皇将成为在罗马市内的梵蒂冈与帝国之间争执的原因。
维罗纳为意大利的重要城市之一,它的统治权,几经修改。在1405年至1562年期间,维罗纳由行政官厅统治,行政长官任期为一年,而后来维罗纳又被改为监督官评议会统治。
而维罗纳的最后一任行政长官为杰卡布·桑塞巴斯齐亚尼,他起先只是一位卑微的小职员,但是他野心勃勃,善于投机取巧,溜须拍马,因而他爬升极快,迅速地当上了维罗纳行政长官。他在短短的任期之中,穷奢极欲,对人民横征暴敛,很快成为了人民的公敌,最后不得不在人民的抗议之下灰溜溜地下了台,被驱逐于维罗纳之外。
自路易十一以来,法国历代国王为消除贵族的野心作了极大的努力,但这一切都被天主教徒与新教徒之间的对抗所破坏了。由于亨利二世去世,王位空缺,摇摇欲坠的王权成为诸候们争夺的目标。
的确,在1559年,王位继承人弗朗索瓦二世只有15岁,他完全处于王后的亲戚吉斯兄弟的影响之下。吉斯公爵弗朗索瓦是王国摄政,而他的兄弟,洛林的红衣主教,是宫廷中最有势力的贵族。吉斯兄弟掌权后,排挤了年老的蒙莫朗西大将军,并且遣散了军队,还促使年轻的国王把一个最出色的法官判处火刑。迫害在无时无刻地继续着。
胡格诺派教徒被吉斯兄弟排斥在政权之外,失去了保护教友的合法手段。血债要用血来偿还,于是,胡格诺派的孔代亲王决定谋反。一个叫做拉勒诺迪的打手负责招兵买马,准备绑架吉斯兄弟。而在孔代亲王密谋绑架计划之时,他们的一个手下被吉斯兄弟收买,透露了谋反的计划。
吉斯兄弟得知自己危在旦夕之后,迅速发动反击,密谋者被逮捕,受到严刑挎打,并立即处于绞刑。孔代幸免于难,并表白自己的无辜,但仍被驱逐出了宫廷。吉斯兄弟获得了全面胜利。
这件事发生于1560年,并被称为安布瓦斯谋反,胡格诺派受到严重的打击。而这一切都尽在诺查丹玛斯的预言之中。本诗第一行的“亡命者”便指的是惨受压迫的胡格诺派教徒;而第二行的“国王危在旦夕”指的便是掌握了法国实权的吉斯兄弟将被阴谋绑架;而第四行的“谋反必将被察觉”则明白无误他说明了谋反是以失败告终的。
18世纪中叶以来,法国的经济危机、财政危机、政治危机接踵而来,汇成封建专制制度的全面危机。1789年春天,全国爆发了三百多次农民和城市平民起义。法国人民在横征暴敛之中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旌,他们强烈要求消除巨大的贫富差距,推翻封建王权。
1789年7月13日的攻克巴士底狱成为了法国大革命的起端,从此以后,法国的封建王权被推翻了。下台的路易十六坚决反对革命,他血腥屠杀革命群众。随着革命的发展,代表中小资产阶级利益的雅各宾派主张处死国王,并得到了人民支持。经过激烈斗争,1793年1月21日,雅各宾派终于迫使国民公会把路易十六送上了断头台。这个平时一贯作威作福的封建帝王,终于受到人民的审判,在断头台上身首异处。处死国王与王后,是法国人民的伟大胜利,也是法国左派的伟大胜利。
但是,之后掌权的雅各宾派在粉碎了国内外敌人的进攻之后,革命营垒内部却出现了激烈的斗争与分化。在1794年 7月,罗伯斯庇尔的反对者在国民公会中发动了热月政变,逮捕了罗伯斯庇尔和圣·鞠斯特等人。7 月28日,罗伯斯庇尔等22人未经任何审判,就被送上了断头台。雅各宾派革命民主专政的颠覆和“热月政变”的得逞,标志着法国革命沿着上升路线发展的结束。
本诗清楚地预言了这两次事件。本诗前两行描述了路易十六及其家族被投入牢狱之时,民众们放声歌唱。当把路易十六押上断头台时,民心大快。而后第三四行则描绘了热月政变。“无头的狂徒”指的便是在革命中用暴力镇压保皇派的雅备宾派,主要以罗伯斯庇尔为首。他们在热月政变中被捕。很快,这些曾把国王推上断头台的革命家们也被押上断头台,成为被处以死刑的罪犯。
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开始以来,法国的宗教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首先是教会土地开始公开拍卖、无神论者可以选举主教等等,到了雅各宾派执政时期,宗教恐怖已令教会面临解散的绝境。一个声势浩大的反教会运动开始了,人们大肆摧毁与抢劫教堂,逮捕和处决主教,巴黎圣母院成了崇拜理性的殿堂。宗教几乎被从法国一扫而出。
然而,到了拿破仑执政时期,拿破仑为了抚慰和安定人心,他承认了天主教的存在,一切宗教仪式均得到保证,神职人员也领取国家薪俸。但是,从那时起,教会已受到严密的控制,天主教徒必须绝对服从政府,宗教已失去了其本质性的内容。
本诗前两行讲述法国大革命期间宗教的破坏;后两行讲述拿破仑时期宗教的变质。
现代人喜欢阅读预测将来的书最大一个原因便是内心有一种对未知的将来潜在的忧虑与担心。不知未来是喜是悲、是福是祸,自己是否会生活美好,于是,对于不可知的世界往往选择占卜与预测,这在古今中外均可找到例子。从中国古代的刘伯温的《烧饼歌》到诺查丹玛斯的这本《诸世纪》,皆拥有大批的读者,他们都想从书中的字里行间找到对未来的预测,哪怕是一点点暗示也好。而这一首诗便是诺查丹玛斯对未来世界的一个预示。与前部分诗作不同的是,前部分是对过去历史的印证,而本诗才拥有深重而悠远的意味。
在西方的占星学中,射手座是一个重要的星座,它在宗教和哲学上所代表的是“高贵的精神”。本诗的前两句是占星学中一个极其崇高的星象,它预示着那稣基督的再生。诺查丹玛斯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与其他基督徒一样,他相信世界终结时那稣基督将再生以拯救受苦受难的人类。而在世界终结或世纪再生之前,必然是一个悲惨沉痛的世界。有连绵不断的疾病,有经久不息的饥馑,这些很大在程度上便是战争的直接后果。所以本诗第三句直言军队、战争是世界未日的罪魁祸首。在当今世界的乌干达、索马里之类的国家,由于战争连绵,人民早已接近死亡的边缘。战争带来疾病,霍乱、虐疾,还有凶残的爱滋病毒已夺走了大多难民的生命。这便是世界未日的一个缩影。好在伟大的诺查丹玛斯毫不犹豫地预测了:“已经接近了世纪的再生”,这又给予我们生的希望。那稣基督的再生也许只是诺氏做为一个基督徒的一个心理依托,实际上应是在世纪之交将出现一名“伟大的领袖”,他也许是精神上的领袖,也许是政治上的统帅,他能够解救一方人民的痛苦,可以改变混乱的政局,使人民生活得更好。只是在我们看见这一线曙光之前,我们却要担心:在这世纪再生的时刻之前,却是黑暗而恐怖的战争,饥饿和疾病将夺走诸多生命,而我们能幸免其难吗?我们能亲眼见到“那稣基督”的再生吗?
在诺查丹玛斯的眼中,世纪之交是发生异常现象的频繁之季。在以后的诗中,在19世纪至20世纪交替之间,诺查丹玛斯预言了发生于世界各地的UFO袭击事件、战争爆发、疾病流行、饥馑持续等异常现象。本诗也是在预言这段时间的凶兆:洪水与干旱。
“四十年”指的便是世纪之交的前后四十年,而“彩虹”也许在暗示干旱、或是骄阳。现在联想起来,现正肆虐世界的厄尔尼诺现象也许便是前所未有的干旱的前兆。人类在这些天灾面前,显得如此苍白与无力。那么,在这肆虐的世纪末不吉的洪水与干旱过后,人类还能够健康、和平地生活下去吗?
这首诗描绘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的情景。二战初期,面对德国的疯狂侵略,英法两国虽然对德宣战,却并没有付诸于行动。法国与德国毗邻,法国资产阶级政府被希特勒进入波兰的闪电战吓破了胆,再加之法国内部的腐败与混乱,因此法国一直对法西斯势力裹足不前。正因如此,法军就放任意大利侵略军轻易地进入了北非,后来因为巨大的压力盟军又进入北非与意大利军展开了激烈的对攻战。诗的第三句所指的“血色”,便是暗示着北非争夺战中流淌在沙漠中的意大利侵略军的鲜血。马赛作为法国最为重要的港口城市,交通中心,在法国的历史上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二战初期,由于法国的不抵抗政策,德国侵略军很从容地占领了法国大部分领土,马赛也不能免遭其难,成为了法西斯势力范围内的一部分。本诗的最后两句便是说明了法国的沉沦、马赛的被侵占,德国的军舰在法国的港口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这首诗主要是预示了法国与西班牙之间的纷争。第一句的“毒蛇奉上祭坛”说的便是皇太后卡特琳娜·德·梅德希施在其夫君身亡之后,改变了法兰两王室以前的纹章,新的皇室纹章成为了卷着星辰的咬住自己尾巴的蛇。这条蛇首尾相连,隐隐地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在中世纪的传说中,法兰西王室就是特洛伊战争中特洛伊王普里阿莫斯的后代子孙。所以本诗中的“特洛伊人的血”便指的是法兰西王室。诺查丹玛斯在这本伟大的预言书中曾多次提到“特洛伊”,指的就是法兰西。本诗最后几句描绘了斗争造成的危害,西班牙继承战争对两国人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当时两国人口锐减,人民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法国作为欧洲举足轻重的国家,一直受到各国列强的侵略。法国由于内政混乱、官僚腐败、军力不振,难以抵抗他国的进攻。在法兰西历史上,法国政府曾数次割地求和或者任其侵占。法国人民也因为政府的无能而数次陷于外国侵略军的铁蹄之下,深受其苦。本诗所列举的朗兹、兰特等城市位于洛阿努地区,一直苦于外国侵略势力的压迫。特别是普鲁士和俄罗斯在1815年、1871年和1940年先后占领过这些地方。普鲁士发动了普法战争,数次击败法军,迫使法国割地求和。而1940年则是在反法西斯战争初期苏联军队也曾进入这些城市,与法西斯的军队展开了对攻。而美国军队在1917年至1919年、1944年至1945年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均占领过法国的这些城市。生活在这些城市中的法国人民经历了数次的战争,美丽的家园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废墟与残骸。而本诗最后一句则预示着勒洛的大地震,大海与陆地因地震受到巨大变化。可见当时的法国人民生活在怎样的天灾与人祸之中,其痛苦是今天的我们所难以想像的。
这首诗与前面的诗的风格明显不同。对后来的人而言,这首诗不知所云。整个诗没有与历史事件相关的地名、人名,也没有对未来将发生的事件的暗示预兆。从岩石、粘土等等大自然的天然之物,也许可以看出这首诗写的大概是炼金术。古时的炼金术所取的材料往往是乳白色的岩石与粘土,炼金师们认为这些自然之物具有神力。古代的人信仰炼金术,他们渴望有点石成金的神技和长生不老的神丹,热衷于炼金术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这首诗有何预示之事现在尚不可知。
人类对于反常规的异常现象总是十分敏感。几百年前科学技术远没有现今发达,天气预报也不可能,所以人们往往凭借经验来判断气候。当出现某种异常的现象之时,人们总是视之为一种不祥的预兆,象征着不安的将来。1613年在法国的一个小城桑斯住着一名叫做科隆巴·桑特琳的妇女,怀孕数月临产时却难以顺利产下婴儿。于是请来外科医生通过手术从她的于宫里取出一个像石头一样的胎儿。这个胎儿已经死亡,坚硬似石,这在当时极为罕见,轰动了整个城市。人们都惶惶不安,认为这是大灾难的前兆。无独有偶,在此两年前,意大利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妇也产下了一个像石头一样的胎儿。这种异常的现象带来了一股恐慌气氛,席卷了当时的欧洲。人们都宁愿呆在家里,生怕出门遇见灾祸。也许是天意如此,数年之后,法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冰雹等灾害性天气的袭击,给法国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损失。人们更加相信石化胎儿是不祥之兆,是大自然的惩罚。
1815年3月,一年前被逼退位,软禁在地中海的厄尔巴岛上的拿破仑东山再起,发动政变推翻了波旁王朝国王路易十八的统治,重新组织了资产阶级政府。本诗第一句就明确指出了这一事件。拿破仑上台不久,欧洲反法同盟又迅速拼凑起来,英、俄、奥、普鲁士派出大批军队,围攻巴黎。拿破仑不甘示弱,亲自领军前去迎敌,并节节胜利一直推进到比利时的边境。6月18日大决战在滑铁卢打响。对阵双方是英国公爵威灵顿率领的反法联军和拿破仑率领的法军。开战之初,拿破仑对败军之将威灵顿抱着十分轻视的态度,他认为法军只需用几次冲锋便可彻底击败威灵顿。但这一次,异常顽强的英军却出人意料地抵住了法军的强大攻势,最后,法军终于渐渐落于下风。而此时拿破仑所急切期待的扭转局势的援军却迟迟没有出现,赶赴战场的倒是普鲁士军队的两个兵团。至此,法军的防线被赶来的普军彻底突破。拿破仑只好带着一万多名残兵败将怆惶逃回了巴黎。
诺查丹玛斯的这首诗精确地描绘了这一历史上著名的战役。诗中“猪”指的是普鲁士军队的将军布留赫尔。而拿破仑则常常被称作“豹”。另外,拿破仑的皇帝旗上所乡的便是一只巨大的“鹫”。在布留赫尔带领的普军的强大攻势下拿破仑一败涂地,“太阳”也失去了光芒,凶悍的“豹”自然只有落荒而逃了。这首预言诗是诺查丹玛斯的所有四行诗中最为著名的一首,这首诗准确地给后人描绘出了滑铁卢战役的全景场面,也充分显示出了诺查丹玛斯神奇而卓越的预测能力。
1796年3月,年轻有为的拿破仑被任命为意大利军团司令,3月26日正式接管意大利军团。法军在拿破仑的指挥下,与奥地利军队展开了数次战役,拿破仑卓越的指挥才能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奥军溃不成军,纷纷夺路而逃。本诗第一句指的便是拿破仑在对奥作战中,到达了意大利腹地的维罗纳(陌生的城市),却没有收到本国执政官政府的任何命令,拿破仑在关于是否继续向前推进的问题上陷入了迷惑之中。诗中的“猛禽”便指的是“鹫”,是拿破仑皇帝旗的图案,在本诗中便是指代拿破仑。拿破仑对待战俘一向宽宏大量,他认为善待士兵才能做到所向披靡。所以当曼图亚城守军投降后,他允许了守城元帅率数百名士兵返回奥地利,剩下的战俘也受到了很好的接待。克雷莫纳是曼图亚附近的一个城市,人民因为战争也承受着饥饿和疾病的折磨。
巴斯德是世界医学史上极为重要的一人,他发现了微生物,即病原菌。而在此之前,人类总是对于食物腐烂、空气污染之类的问题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不能解释其内在原因,只能认为这是神灵的惩罚。而巴斯德不拘于神学的看法,发现了病原菌,成为医学史上划时代的巨人。随后巴斯德建立了自己的消毒灭菌理论,然后在1889年11月14日创立了巴斯德研究所,致力于病菌研究。本诗前半部分便描绘了巴斯德因发现病原菌而受到世人尊敬的事情。而后半部分则描写了巴斯德后来的受到了一些人的中伤和非难,他的名誉受到很大的伤害。
诺查丹玛斯果然名不虚传,他的预言与历史惊人地相似。这首诗便预言了肯尼迪兄弟的被杀。1963年11月22日,美国总统约翰·F·肯尼迪前往达拉斯,在这一天白昼,他被枪手射杀。第一句中的“雷击”,便指的是手枪射出子弹,击中了肯尼迪。这名枪手名叫奥斯瓦尔多,是一位精神病患者,在刺杀之后数日也被枪杀了。而第四行中“又会有一道雷电”便指的是约翰·F·肯尼迪之弟洛华德·肯尼迪在5年后的6月5日也被暗杀。这一系列的暗杀事件在美国、法国、英国、意大利造成巨大影响,这之后又相继出现了数次刺杀首脑的凶行。
这首诗比较难解。大概是预测了将来发现了拯救人类灭亡的物品。这种物品为何物不得而知。人类一直有发掘古人陵墓的行为,或是寻找陪葬的宝物,或是了解古人的生活。而在古人墓地发现拯救人类的宝物,真是不可思议。基埃努是法国西南部一个古老的地区,难道诺查丹玛斯在暗示基埃努地区会发现某种宝物吗?而此诗后两句预测一个人的死亡,而且死状特殊,这是说明发掘墓葬的人受到了惩罚吗?
这首诗描绘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北非的战斗情况。二战初期意大利乘英军不抵抗之机,占领了北非大部分领土。后来,随着战争的推移,英军才登陆北非,与意军展开激烈的对攻战。1941年1月,双方在托普路库港进行了一次大的战斗。托普路库是北非一个重要港口,曾经作为希腊人和利比亚人的交易点,后来饱受战乱。本诗第一句便指的是这件事。而本诗末的“牡牛座”,便指的是德国法西斯军队在隆美尔元帅的率领下,在牡牛座时期(西方把一年分为几个星座时期)到达了托普路库港,参加了对英军的反攻战。
在诺查丹玛斯生活的时代,军队仍然使用的是刀、弓、箭之类的冷兵器,他们也许永远也不会想到几百年后便出现了枪、炮等威力巨大的武器。诺查丹玛斯预测到这些武器的出现,却并不知如何称谓,于是便用“鱼”“闪电”等自然之物来替代。在本章第26号诗中他就曾用“雷电”来借代手枪发射子弹时的光与声。在本诗中他用“鱼”来比喻由潜水艇中发射出来的鱼雷、导弹等。“乘风破浪”描写的是导弹发射后进入水中向前推进的情景。而“光滑无鳞”则正是导弹区别于“鱼”的地方,无怪乎诺查丹玛斯说这是令人“毛骨竦然的异形”。近百年来,随着军事科技的发展,军队使用的武器越来越先进,威力也越来越巨大,导弹的使用更成为致胜的法宝。二战中英、美军队用鱼雷击沉了许多日、德的舰艇,从而掌握了海上的主动权,这首诗也许便是描绘这一段时间海战的情景吧。
这是一首十分普通的四行诗。本诗第三行的“棕榈枝”指代的便是和平。本诗大概是预测了一个阴谋,“异形的舟”受到“棕榈枝”和平信号的引诱,来到“陌生的港湾”,却发现对方毫无诚意,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与掠夺,而不是和平。而这“异形的舟”到底是指哪一个时代、哪一个国家是军队还是使臣,我们从诗中难以推测。也许这是将来会发生的一件轰动世界的大事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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